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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娇  



  从前的人迷信,镜子不能向着大床挂,它反映床上春色,像给人偷窥了

如果天花板上悬挂了一面镜子,好像有只眼睛俯察着着自己做爱,做爱时要要不要迴避镜子?

女人作爱的时候总是闭上眼睛,因为女人是用身体的感觉,不是用眼睛作爱。男人的阳具在她阴道裏的磨擦,会比阳具本身的卖相更能挑起性感。她闭上眼睛时,她的精神就集中在与男人交合,被爱着的那种感受。男人大不相同,视觉胜过一切。只要看见女人裸露乳房,说时迟那时快,他的阳具就会勃起。

而因为女人做爱的时候,都是仰卧着,让男人压在他身下。那幺,悬在天花板那面镜子所反映的场面,谁会看见?

慧珊的圆床顶上,悬挂了那幺一面镜子。她每晚做爱时,总不能合上眼睛。镜子的面上,像电影的银幕,将她在床上做的事,尽呈眼前。她看见她的男人,在床上百般摆弄她,爱抚她,和她调情,把她弄得死去活来。

她相信,如果不是那面镜子,她可能只需要卖弄点风骚就可以拿到她要的好处。可是,她竟然如此的开放,或是经不起挑逗,连肉体也摆上去。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她竟然能放下身段,和自己的儿子睡觉。

直到今天,慧姗弄不清楚,当初怎会和儿子发展出一段畸恋,儿子如何把她弄到床上去。或许,守寡多年,有点是寂寞,想找个伴儿,有个归宿,下半生有海港泊岸。也许,想在平淡的生活中,想追求剌激。儿子可以是个倚靠,但是,想不到,儿子竟然会对她有兴趣。以她在情场上的阅历,她应该很快就觉察得到,那些明是孝顺,实是挑逗的动作。

不太久远的事,约在一年前,她来探望儿子。飞了十多小时,横渡重洋,甫下飞机,儿子带她去城中给「米其莲」评为最好的餐厅,情调也十分适合约会的地方。饭后,捧着一杯白兰地,儿子对她说︰

「妈,不要回去,留下来陪我。我买了一套公寓,刚装璜好,很寛敞,我一个人住,房子好像很空洞。如果妳留下来多好。我为妳等留下一个着房间,妳要住多久就多久。公寓是为妳买的,妳喜欢,就送给了妳。吃过饭回去看看,保证妳一定喜欢。」

慧珊十分好奇的问︰「你想我留多久?把妈妈拉到身边,不嫌妨碍妳吗?」


儿子说︰「一生一世也可以。我出外工作多年,第一桶金到赚到了,什幺都很容易得手,只欠个伴儿。回到家裏,空洞洞的只有我一个人,我就想起妳,单身在老家,环境不太好。妳捱了半辈子,应该享享清福。我事业稳定了,妳过来这裏,不愁衣食。妳需要什幺我都给妳,妳想到世界什幺地方去玩,我带妳去。好吗?」

慧珊记得,每逢节日和她的生日,她都收到儿子寄给她的礼物。珍珠项练是儿子的情人节礼物,身上穿着的意大利品牌西裙、是他去米兰公干时买的,LV手袋,是在巴黎总店买给她的。生活是他照顾着的。每次通电话,儿子都说,惦记着她。难道自己不也想念着他吗?儿子用温婉的声音,嘘寒问暖,她的心早已给儿子打动。

一年不见,现在面对面,他诚意地拉着她的手,请求她留下,为了自己也为了他。没有理由拒绝。回家去还不是孤单一人,况且,一定没有在儿子所说那间公寓住得那幺舒服。大城市的生活,是她羡慕的。她想也不用想,就答应留下来,为下半辈子的生活做了最好的打算。

公寓是欧陆式布置,家俱多是从法国、意大利办回来的。她的房间经过细心布置。第一个晚上,时差的问题,舟车劳顿,却睡不着。儿子在隔壁打呼噜,好像就睡在她身旁。第二天,儿子上班去了,她跑过去看一看他的房间,搜寻有没有女人在那裏留过宿的痕迹。一丝女人头髮也没有,衣橱也找不到女人的衣物。把床头柜的抽屉拉出来,如果有安全套和润滑剂,亦是有女人留宿的证据。都没有。

然后,她抬头看见了天花板悬着的那面镜子。她爬上儿子的床,床上仍有儿子的余温。她躺着,嗅到男人的气味。她盯着镜子裏自己的映像,摆出了一个撩人的睡姿,乳峰高高耸起,裸露出来大腿,肌肤柔滑,看不到时光的消逝。她把睡衣的钮扣解开一颗,把乳沟暴露在自己眼前,一对乳房,没有乳罩的承托和包裹,往两侧倾斜。心神游蕩。风韵犹存,尚有几分吸引男人的卖点,为什幺要把自己弄得那幺孤单落魄?她开始想像着男人会怎样看她,想像着年轻的儿子,会用什幺方法,把他床上的女人弄得妥当。希望镜子能像个电视屏幕,把儿子和女友们做爱的场面重播。

每天,儿子出门后,闲来无事,她就会这样做。走到儿子的房间,爬上他的床,躺下来,感受他身体的余温。慧珊不住的找寻儿子的情人的影子,相部中找不到,晚上,除了他的女秘书外,没有女人打电话来找他。她藉故试探口风,看看他有多个个女友,不得要领。儿子说,妳想我带个女人上来,才安心吗?

慧姗不必再侦察了,儿子安排一下个上这张床的女人,是她自己。

慧珊口裏却说︰「你有没有情人,干妈妈什幺事?的过去和私人生活我不管了。」

但儿子抢着说,「妳不要骗自己了,妳介意?」

慧珊说︰「母亲会介意儿子有没有情人?我只是关心儿子的生活过得快乐不快乐。」

儿子说︰「我一样关心妳快乐不快乐。我倒不介意妳的过去?有几多段感情和婚姻。我只顺从直觉,要和一个女人相依为命的话,那个女人就是……妳。」

慧珊说︰「你瞎说些什幺?」

「妈,妳得相信你自己心裏的声音。你心裏没有告诉你,你愿意以后的生活怎过?不是人人愿意和妈妈一起生活。不是因为你打扮得漂亮迷人,男人一定有feel。心裏喜欢的话,就算看见妳在家里穿内衣裤、刷牙、上厕所、敷面膜,也不觉讨厌。妳想一想,我们已经一起生活了。」

儿子所说的那个「感觉」,肯定是有心营造的。不是儿子单方面的主意。慧珊享受着那份好像被「泡」,被照顾,被追求的感觉。相处的时候,像是约会多于母子重聚,而且是刻意安排的环境、场合。否则,一个母亲不会无端会跟儿子调起情来。以慧珊的老练,早就感觉到儿子有心向她挑逗。就将就一下,落力的配合,融入令人渐渐忘掉了自己是谁的浪漫气氛之中。

慧珊和她的儿子,既然各有感情上有空缺,作为母亲的慧珊没有预设界线,于是那种尽在不言中的微妙的关係,可以不着边际的任意驰骋。和儿子出外,总会挖空心思,配搭穿戴的,要今自己体会到是个充满魅力的女人的感受。她会留意儿子的目光滑过她的身体。一直注目她的双脚,从她的高跟鞋开始,兴奋地向上攀升,就像一种爱抚,细緻地拂过她身体上无一道曲綫。她的衣裙,都恰到好处的,让她最美丽的地方,给看见。

慧珊警觉到,给儿子惊豔的眼光包围着,会带来危险。而事情发展比她想像的快。挑逗一个年轻男人对她说,轻而易举。但是,对自己能否抗拒儿子在身体距离的进迫,所要求的定力,她开始怀疑自己多少。一个年轻男子的同在,会令她生命有充实的感觉,但是同时会令她失去方向。和儿子一个礼拜几晚约会,她己默认了儿子对她的应许。他说要把她变成一个快乐的女人,他能给女人所要的虚荣—房子,车子,只欠了一只戒指,来给他们的微妙的关係一个定义。

有一个晚上,儿子约会她到一家很有情调的法国餐厅,喝粉红香槟。慧珊的脑袋有些浑沌,儿子把她带回家,在她耳边呢喃着,好像对她说以后相依为命。儿子尚未踫她的身体,己经有一种给脱光了的感觉在她的皮肤上漫延着,是儿子的眼睛叫她相信,她己经是赤裸无遗的在儿子面前。透视力并不只属于「超感心理学」或红外线高科技。每一对色迷迷的男人的眼睛,都己经设备了看透女人衣服布料的能力,见到他想得到手的女人的身材。她对儿子说,为什幺整晚这幺盯住她?

他说︰「妳现在才发现?在我眼中,妳是个很有吸引力的女人。妳会认我对妳不尊敬,但没办法,我所看见的妳,确是这样。」

「别来油腔滑调了,想打我什幺主意?直说好了。」

儿子从西装内袋拿出一个丝绒小锦盒,把开盖子,露出一枚闪亮的钻戒说︰

「妈,我对妳的心意,妳一定看得出来了。我的东西都是妳的,还有,这颗钻石戒指,妳知道我买给你的礼物,都有来头。让我替妳戴在指头上,算是……妳来陪伴我的这些日子,对妳的一点心事。」

慧珊不会不明白,男人不会随便送女人钻戒。那是一件爱情信物。

「为什幺送这幺贵重戒指给我?」慧珊说。

「我心告诉我要做什幺,就做什幺。它说,到珠宝店去看看,看见这枚戒指,觉得这是最能表达我对妳的心情。」

慧珊太相信心情感受。她的爱情一片空白。有个儿子常常约会她,给她像拍拖般的感受,令她再给爱情一个考虑。但是,必须给爱情一个新的定义。母子之间,需要彼此的同在,是爱情的一种吗?和他的手也没拉过,吻也没接过,算是爱情来了吗?慧珊给搞糊涂了。不过,每一次约会,似是母子,又像情人之间无拘无束地倘佯,惹起的悬疑,终于有了一枚戒指做结论了。儿子在等待着,慧珊抬起头来,向她嫣然一笑,就伸出手来,对他说,拿来看看。儿子却执住她的手,把戒指套上。她从儿子紧握的手,抽回她的手,把戒指凑近看清楚,果然光芒耀目。儿子说︰妈,妳看怎样?能收下吗?

慧珊点点头。儿子就拉着她的手不放,坐在她身边,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那个时候,儿子已经把她拢过来。她觉得儿子想和她接个吻。她别个头,儿子追上去,她闪避,却正好遇上了儿子的吻。她不明白儿子为什幺敢像情人般吻她,接受儿子这个吻,是有点难为情。但更令她羞怯的,是儿子的手偷进了她的裙下,一面吻着她,面在她膝盖上轻轻的搓揉。

慧珊迷失了自己,和儿子吻得像对热恋的男女。慧珊记不得给拥吻了多久,在大腿之间给爱抚得多深,只记得儿子说,她要穿什幺、要戴什幺都买给她,一生都会照顾她。廉耻好像不再是她的考虑,如此轻易就给征服,为了一枚钻戒,和儿子的许诺,就把肉体赔上了。她的手给拉住,带进他的房间裏。在那张圆床上,慧珊躺下来。慧珊的心卜卜地跳,儿子爱抚着她的乳房,在她耳边悄悄地说︰

「妈,要我替妳把衣服脱下吗?」

慧珊不好意思说不,而儿子其实不是想要个答案,已经开始脱她的衣服。他并不匆忙,小心翼翼地替她把连衣裙的拉鍊拉下,并解开乳罩。把袖子从膀臂褪下。她一边给吻着她,一边给脱衣服,竟然轻易就连内裤也褪了下来。让儿子见到自己全身赤裸的肌肤,健美的胸是是儿子驻目的,她仰望天花上的镜子,也认为自己的身材曲线,达到最高峰,令男人为之神魂颠倒的状态。

儿子说了一声︰「妈,妳身材比我想像的好,皮肤比许多少女还要细滑呢。不要藏起来。」然后就在她肩头,颈弯吻下去,吻她的背和乳房外侧。

慧珊帮忙把阻碍着他吻乳房的乳罩剥下,两臂交叠胸前,把乳房一挤,乳沟深陷,更见丰满。儿子拉开她的膀子,略为抚弄她震颤的乳房,和她赤条条的大腿。慧珊如此赤裸在儿子跟前,装作镇定,想到将要发生的事,就由心裏抖起来。现在,身上什幺东西都给脱掉了,只有一条闪耀生辉的宝石项鍊和指头一颗眩目的钻戒。项鍊是儿子给她的情人节礼物,而戒指是定情的信物。


她肯定,自己已变成儿子的战利品。而他对所得到的——她的身体,十分满意。一切都在慧珊预料之中,儿子必定会为她娇媚而倾倒。他装作轻鬆,其实急不及待,站起来,也脱去衣服。慧珊雪白的裸体,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的眼睛聚焦在那深深的乳沟。她刻意捧着双乳,状似害羞、掩护,实则托起乳峰,把儿子的魂魄锁在那裏。

儿子的挑逗,毫不抗拒地接受了。没想到和做爱是不是个恰当的行为。她全裸着,被贪婪地爱抚,儿子的指头,把她阴唇的厚薄和摺纹都感应到了。儿子的肉棒,迫近门前。他们赤裸在床上拥吻和爱抚的前奏,会有一个做爱的要求。

慧珊不能说不。她的嘴巴让儿子的吻封住。身体已被儿子的爱抚,弄得如火焚烧着。儿子进佔她之前,在她最袐密的地方再下额外的工夫。慧珊抬头一看,看见镜子裏儿子开始亲吻她敏感之处,让她痒到心底。耳边尽是爱她的情话。这一切,好像在床上仰视着镜子时,曾预演过。她对自己说,和儿子做爱可能是荒谬绝伦的事,但她这个选择可能是对的,就张开膀子,环抱着儿子,让一对乳尖抵住儿子的胸口,迎上去。

儿子对轻易地得到母亲的肉体,喜出望外,和她互相搂抱着,说︰

「妈,告诉我,妳己经是我的吗?」

慧珊没回答,他多此一问。给脱光了,摸过了,她的身体算是已经过户了?她只仰脸迎上儿子的一吻。儿子不待她回答,就顺水推舟,压在她身上。她看见,那个以舌头打通门路,快要挺进她身体裏的男人,就是她以后会爱着的人。

儿子顾着吻她,爱抚她,却顾不着进入她。儿子的手忙脚乱让她怀疑儿子所谓的风流史是捏造的。或者和母亲做爱有些不同,令他无法一插即入。但慧珊只用指头把住儿子的肉棒,就找到方向,长驱直入,填满了她。阴道肉壁替她在想像中形状和尺寸。她上身的两团肉和下身的另外两团肉,在儿子手中拥压了几下,比一比那个结实,那个有弹力。慧珊会心微笑,她相信儿子是满意的。随后,儿子捧住她的屁股,想要再挺进深入。但她的子宫己给顶到尽头,实无法再挤进一点。那是个好现象。慧珊心裏己明白,只要两条腿把儿子盘住,就会为儿子製造一种有如进了处女的阴道的效果。

做过爱之后,儿子没把慧珊放开,把她像个婴儿紧紧的抱住,令她透不过气。她偎依在儿子的怀裏。这就是结合成为一体吗?慧珊想,看见镜子裏两个赤裸的身体骨肉匀称,是配得上的。

儿子的手,轻轻捏弄她的翡翠耳坠子,那是儿子两年前寄给她的礼物。对她的说︰「妈,妳的身材看起来比想像的好,做起爱来,妳更美丽迷人。一切都太好了。希望妳能迁就迁就,让我照顾你一生。看,我们做的爱多好啊!是吗?那幺,就不用害怕,放心把自己交给我。我会常在妳身边,每个晚上有我和你做爱,出外公干,带妳带在身边,和妳环游世界,把全世界名家设计的时装,首饰,香水,都买给妳,只要妳答应,做我的女人……」‵儿子的话是多幺委婉,令慧珊在儿子的怀抱融化了,竟然睡着了。

天亮。慧珊睁开眼睛,就看见儿子赤裸地,睡在她身边。他的胳膀搭仍搂住她一丝不挂的身体。镜像裏的儿子一样地赤裸。慧珊试图在镜子中,搜寻昨晚和儿子像是半迷糊,半清醒中所做的事。她记得儿子是个好情人,做爱的时候,不住讚赏她的身材,和美貎。他懂得把她弄得高潮叠起,小屄裏像给火热着。她亲身体验到那面镜子箇中的奥妙。


她问自己,怎幺在一夜之间,就把妈妈的身份和地位丢了,变成了儿子的女人?她记起,整晚己经彼此打量着,在思想上早己跨越界线。慧珊意识到自己一开始就站在不利那一方,一进入儿子的睡房,就明白儿子己经用他的想像,把她脱光了。她嗅到空气中瀰漫着诱惑,她盘算着儿子会如何借故凑近她和吻她。她知道,儿子要脱她的衣服并不困难,她在心理上早就己经在儿子面前赤裸了。而这些都在预料之中,除非儿子不是个男人。

儿子不久也醒了,看见慧珊在哭。没错,她确实哭了。虽然发生的事,都在计算之中,但慧珊不能不哭,那是她和儿子上过床之后,向他表示她的心事的最好的方式。儿子当然会搂住她仍然是赤露的身体,轻轻的爱抚着她的乳房,温柔地吻着她的颈窝,甜言蜜语地,安慰她,向保证曾应许过她的一切。

慧珊和儿子的身体又如此地赤裸裸地,紧贴在一起。她的乳尖的挺起,在儿子的掌心中。儿子那话儿的坚锐,在她股沟之间勃起,播送着一种强烈的色慾信号。慧珊以母亲的身份,是一个极为尴尬的场面,她只能继续哭︳把自己的脸躲在儿子的怀裏,装作受了委屈,却半带羞惭的说︰「你为什幺要引诱我?」

儿子说︰「那是我心裏常常想着的东西?我的珊珊,容我以后这样称呼妳,我引诱了妳,但没有强迫妳,是吗?那幺,我成功了。」

「早就看得出你心怀不轨了。你刻意製造的浪漫,如果我是别的女孩子,早就己经跟你上床了,是吗?你以后不把我当作你妈妈了,是吗?告诉我,有那幺多女人,为什幺会打妈妈的主意?

他说,凡漂亮的女人,我都想她跟我上床。不过,你不是普通的漂亮女人,是我仰慕的母亲。我觉得能征服自己的妈妈,是一份无上光荣。对不起,「征服」这两个字是善意的,代表有难度,像攀上珠穆朗玛峰叫征服一样。我把得到妳作为我人生要攀的一座最高的山。还有一个理由,我觉得有责任照顾妳一生,让妳住好一点,穿戴好一点。那些女人,我不想和她们有长远关係,但我给了她们很多好东西,为什幺不给我的妈妈,我最心仪的女人?所以,我承认,我有心勾引妳。

慧珊听到儿子说「勾引」,比引诱有更强列的性含意,皮肤有一阵灼热的感觉,虽然她甘愿被「征服」,但是意识到已成儿子的猎物,令她愈来愈不自然。其实心裏知道了,仍是问儿子说︰「还没告诉我,你想要些什幺?」儿子说,你答应不跑掉才告诉妳。慧珊顿了顿,点头说,我能跑到那裏?

儿子说︰我厌倦了猎豔的生涯,想改变一下。慧珊说,那跟我有什幺关係?儿子说,那个感觉是妳给我的。我有一个癡心妄想,我己说了。我为什幺还要追逐别的女人,最想得到的女人已经在眼前。如果得到妈妈作我的女人,我己经得到可能从女人身上要得到的一切。所以一开始就存心追求妳,那是个十分剌激的玩意,妳很爽快的应我的约会,并没有拒绝那浪漫的定调,让我觉得,我是有机会的。我就把我自己编写的爱情故事发展下去。之后,没再留意过别的女人,一心一意和妳走在一起了。

「你的意思是,要妈妈替你煮饭洗衣服吗?」

「那些锁事,请个工人就可以。我把妳看作红颜知己,性爱良伴。昨晚,妳证明了我们选错了对象,妳会是我很好的性伴侣。」

要和儿子睡觉,觉得难为情在所难免,说明了期望,反而慧珊心裏有个底。在她而言,已经没有什幺不可以放不下的,只求他对自己是真心诚意。况且,和儿子性交的过程,都是愉快的。她也相信,那是个不错的安排。不过,作为女人,她要追问一句︰

「我不相信你没有别的女人。」

儿子说︰「妈,我有几多个女人妳介意吗?吃她们的醋吗?你想我跟妳逐个数,并把床上交欢的细节向妳报告吗?别来这一套了,妳比谁都清楚,她们在我心目中,那个女人最重要。我的心裏只有一个女人。妳知道她是谁?」

他的气息,如微风吹拂,呼在慧珊裸露的肩膀上,透进被单底下,在微微张开的大腿之间,渗进骨子裏。

慧珊故作羞怯,把两个隆起的乳房,向儿子的胸前挤过去,说︰

「你不说,谁知道。」

「我当初为什幺要求妳留下来?我和自己的母亲相好了,是为了将来抛弃她,那是承担不起的罪名,我是那种人吗?」

「我把贞操给了你,一生就倚靠你,你要真心爱我才好。」

儿子抚摸她的乳房,捧着在手裏,乱舔她的乳尖。慧珊扭动身体,像是躲开,又是迎接。儿子捉摸到慧珊心裏的底牌,抬起她的脸,吻一吻她,说︰

「我就大胆把妳金屋藏娇了。妈妈妳不反对,我就把妳收起来做我的女人。妳最适合作这房间的女主人。这公寓是买给妳的,室内是为了和妳一起生活而设计,床子、垫褥都是为我们可以舒舒服服的做爱而着想的。一切都是你的,你要什幺我都买给妳,唯一的条件是容许我和妳睡觉。」

「你说什幺?女主人?」

「坦白的说,我需要个性伴侣,妳不介意委屈一下,迁就着,做这个房间的女主人吗?」

慧珊止住了哭,用指尖抚摸儿子的胸膛,说︰「你这些哄人的话,对多少个女人说过。我不介意你的过去。但你必须答应我,好好的对我。你在外边到底藏了几多个女人,不要让我知道就好了。但回到我身边,你要让我得得你只我一个女人的待遇。我给了妳,即是己经和你结合了。我是个专一的女人,只为一个男人而活。你要骗我的话,就骗到底。你知道吗?要妈妈为你独守空帏,是很痛苦的事。宁愿妳从来没给我那些东西,和令我觉得妳爱过我。明白吗?」

「我不会的,我的多疑妈妈。相信我吧。」儿子对她微笑,并以深吻来肯定他的承诺。慧珊仍未习惯和上床前仍是儿子的男人吻得那幺深,儿子的舌头仍未能探进她的嘴裏,嚐到她的津液。但她明白,明天晚上,当儿子回来时,她洽如其份的做他的女人,主动献给他这幺一个吻。要得到他再三保证,只爱她一个。

那个女人不多疑。慧珊对男人的心摸得够透了,保证是男人想得到女人时所作的。但她不会相信儿子只需要她一个女人,儿子要在她身上要得到的是稳定的关係,和成熟女人给他的体贴和顺从。儿子一切的承诺慧珊都接受了,为了儿子应许给她一切的好处。曾经沧海,也乐于有这幺一个归宿,有一个肩头可以靠一靠。她宁愿每天晚上等一个男人回到她身边,按照他的吩咐,穿着性感的薄纱睡袍内裤,涂上买给她的香水,和项鍊,把他迎接上自己的床上。

慧珊最后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日后的性生活,她有说不的权利,到底她是个母亲的身份,转换为情人也有条底线。

儿子一切都依她,吻别了她上班去后,慧珊就把自己的衣服,挂在儿子房间的衣橱裏。她很快就进入状态,以房间女主人的身份,等候男主人回来。

有人会说,他们过着纵慾的日子。不过,把他们算做新婚夫妇,那是正常的。慧珊既然被儿子爱抚过乳房和接过吻,以后做爱,亲密行为不会顾忌。自己的裸体能令儿子翘起男茎,想起她,爱回家,和自己上床,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本钱。在儿子的大床上,看着镜子的自己和儿子做爱,令她对和儿子刚开始的性生活充满着期待。怎会把一面大镜子悬挂在天花板!她的儿子并不是迷信的人,不会是风水摆设,而作为一种装饰,必须仰卧在床上,才会发现镜子的作用。好奇心让她要找个原因,羞于启齿发问,那面镜子是为谁装置?

儿子做起爱来,不会再客气。他喜欢随自己的意思,把慧珊脱光,全身爱抚,并在她最令自己性感的地方,观赏了,摸索了,吻过了,才和她合交,把热腾腾的精液,灌注在她裏面,抽身时,如满溢的泉源,倒流出来。。慧珊衣服给脱去后,她觉得和别的和儿子做过爱的女人看齐。她心里希望,儿子嘴里说的,和他的男茎所感受的一样,是他的最爱。

儿子也注意到,母亲和别的女人不能一样待遇,在她身上得到性慾快感后,他爬起床来,倒了一杯威士忌,回到床边。对慧珊说,妈,睡了几天之后,你对这张床有什幺不满意吗?慧珊说,床没问题。他说,垫子呢?都没问题。儿子说,看出一定有问题,我看得出妳做爱时,心神不完全集中。是不是仍不习惯?或是我弄得妳不够爽?

慧姗说︰「不干床垫子的事。那是为什幺的?」她指一指天花版悬挂着的镜子。镜子裏,是一丝不挂、身上满是吻痕的她的赤身。

他却满不在乎的对她说,噢,原来如此,有妨碍吗?不喜欢就拆掉它。他坐在她旁边,他的阳茎垂下,俯下身子,抚摸她,感觉着她做过爱后,仍然挺硬的乳头。

不能说它是个妨碍。它不妨碍他做爱,他习惯男上女下的传统方法,正好背朝镜子,压住慧姗。在视觉上,男人永远佔着优势的位置来饱览女人的体姿。他宁愿直接看,亲手抚摸他女人的肌肤。不必从镜中看到作爱的场面有多热烈,有多剌激。也不妨碍慧姗,只不过这面镜子让慧姗改变了女人做爱的习惯,她不再闭上眼睛。

儿子并不关心母亲作爱时有没有瞇上眼睛。他上过不少女人,和母亲做爱时有一样事情不同,他看见母亲张开眼睛,仰视天花板。在性爱的激情中,她的眼神是迷离的,焦点却是投在远远的一点,而不是他。儿子问她从前跟别人做爱都没瞇上眼的吗?慧珊学着他的语调说︰「有妨碍吗?」当然没妨碍他享用妈妈的身体的兴緻。

慧珊猜测那是面镜子和那张圆床是个布局,打从儿子引她去看看他的睡房,发现有面镜子,就受到它的蛊惑,不时的举头看它。而不期然,她心裏就把做爱的场面联想起来。她好像给镜子把她的魂魄摄进去,仍未脱衣服就己经看见自已全身给脱光,躺卧在床上。那张开的大腿之间的空洞,就做成一个爱慾的期望。在一段很长的日子裏,只有他一个人在她身边。她需要有个人覆盖她的赤露,她把进入她裏面去的方便,给了她自己的儿子。

自从做了这个睡房的女主人之后,改动过睡房的摆设和布置,把一个大衣橱放进来,挂那些她为自己和儿子买的新衣服。慧珊礼貌上也先问过儿子的意见,因为他是男主人。他关心的是要有张够大,够舒服的床,褥子必须有弹力,他喜欢压下去,当然是压在他女人的身上,会有反弹力,把女人的身体向他送上来,这样,他再压下去时,会费少一点气力,就能插到阴道的尽头。所以,慧珊可以用她女主人的心思尽致布置睡房。只要有张床,任何布置,不要影响他们的性生活,就不干涉。慧珊差不多把睡房翻新了,惟有床子和镜子,仍留在原处。‵她在这张床上,已从母亲的身份和位置退了下来,履行妻子的责任或是情妇的作用。一切由那个和她做爱的儿子发施号令,用他以为适度的深插浅剌,顺着节凑的爱抚她。在情慾的交易中,把他女人的身体敏感地带拿捏得準确,像大厨师把火路控制得恰到好多处,然后和他的女人一起扑进情慾之火中,把他们的血液烧到沸点。

慧珊享受着他们的床,均匀地承托着她的身体。她身穿的品牌睡衣,用上乘缎子裁剪,和床单厮磨,好像一双温柔体贴的手,爱抚她的肌肤。当儿子的重量徐徐降下来,压住她时,她会觉得两个身体的股肤是贴合着的,像变成一个人一样,尤其是儿子的阳具不费功夫就可以轻轻的,插进她的小屄,慢慢的给吞没在她裏面。这便是一个女人渴慕着的,与男人相连成一体的感觉。他很轻易地,就给了她。阴道裏的充实和阳具蠕动,是她守住这个男人所得到的最佳报酬,当她己得再想不到有什幺的名家设计的高跟鞋未穿过时,她宁愿有这根肉棒在她身体裏,让她有拥有了这个男人的实在感。起码,仍在她裏面时,她有权说这东西和它的主人是她的。

她留意天花板上的镜子的位置,从不同的角度都可以反映作爱的过程。她要看见儿子压住她,和她接吻,并吻她的乳房,肚脐和三角地带。儿子把她的阴唇打开来看和用舌头舐时,她要和儿子一样看见她阴唇裏的摺儿,和滴下来的爱液。然后,屁股抬起,抽插,升起又落下。作爱之后拥住她,吻她,撩拨她的乳蒂,在作爱的余温焙烘着,彼此爱抚,渐渐入睡的情境。在半醒半睡的迷离中,镜子中儿子的俊美的,对她的微笑,和慾望的眼神,骨肉匀称的身躯,其实应该在别的女人的怀中,却枕住她赤露的胸脯而眠。她需要这些感觉,来面对她和儿子的明天。

慧珊明白她的儿子要从她身体支取他的快乐,从不推搪合理的要求,即是性伴侣之间的互相需索。儿子既成为她家的主人,床上也听他摆布。他需要他的女人作爱有反应,如叫床声,脸上表露出享受性爱的表情,紧紧的抓住她的肩膀,当他冲剌的时候,和对他说,他冲剌是多幺有劲,把她弄到变成没有他不行的样子。那都不是装作出来的,慧珊肯定享受给爱着,乳尖给吻着,抚弄着,并覆盖在儿子温暖的身体之下。她阴蒂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是她自己所争取的。她既处于给摆布的地位,儿子愿意怎样做就由他怎样做,于是,她就把自己释放,投入镜子所反映的她的无穷乐趣。她不单凭感觉,更需要亲眼看见一个俯瞰的场景,把自己带到天上,看自己和儿子在她交合的种种姿势。

第一次看见自己赤裸裸的和儿子在床上搂抱,儿子的双手探索她身上,自己种种的性反应,她就承认这是个别出心裁的设计。当儿子开始吻她时,她原本己经闭上眼睛,有几分是羞耻,不敢看自己在做什幺。也有几分是条件反射,和情人接吻闭上眼睛是陶醉在其中的表示。她自己也分不出来,觉得闭上眼睛会容易一种作爱。儿子一面捏弄她的乳尖,一面以舌尖挑逗她的阴唇时,在瞇眼的缝儿,看到儿子镜中的身影,光滑结实的屁股翘起来,在空中打圈儿。她问自己一个生命中最严肃的问题︰「和自己的儿子作爱,这是我真的想作的事吗?」

儿子和她做爱,并没有因为有母子的关係而尴尬。慧珊故作的娇羞,令他一定要把身体完全裸露为止。他要在她身体无一丝半缕遮盖下,任他饱览,然后才进入她身体。他认为他们之间的亲密的程度应该如此。对于她的身材保持得那幺好,他是绝对的倾倒的,不多看几眼会觉得浪费。他付出那幺多是有目的的,要把母亲的身体据为己有。


母亲能把身体向他彻底裸露,表示他想要的东西到了手。把他的生殖器插入她身体裏,并没有繁殖的意图。性交是他表示对母亲的爱的方式,并宣示他佔有她的权利。慧珊完全是顺服的,依着儿子的要求,赤身相对,无论是要她自己脱衣服,或是他动手替她脱光的,都说明了母亲己经彻底变成儿子的情人了。

从儿子慾望的眼光,和爱不释心的爱抚着她的身体,慧珊把身体献给了儿子发挥了满足他性慾的功用。慧珊有时会问自己,干嘛要这样牺牲色相,把大腿张开,让儿子进入她的身体,并要使出混身解数,务要把儿子留在这张床上?追求除了安稳的生活和物质享受之外,是些什幺?慧珊心裏有数。

不会为了一种美感吧?两条肉虫扭在一起在蠕动,喘气。儿子压住她,亲吻她,爱抚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看得清楚。她看见儿子怎样崇拜她的乳房,把两团柔软和肉,捧在手中,不任亲吻,爱抚。乳头含在儿子口裏,不住吸吮,并用牙齿轻轻的咬,让她觉得有点痛,哎呀一声的叫出来的时候,她看见自己脸出泛出红晕。而她看见自己的两条腿就缠绕在儿子的大腿之间,像蛇一般把儿子紧紧的缠住。她觉得儿子弓着身子,翘起屁股和与她交缠的作爱姿势都很优美,美得像摄影大师鹹美顿的电影镜头。

因为,那面挂在头上天花板的镜子,不会是室内设计的念头,就有些神祕的作用。慧珊就算不做爱时,也会仰视着镜子。有些晚上,儿子事忙夜归。他工作多忙也会给慧珊挂个电话,告诉她,什幺时候一定会回来,并且预先告诉她,那个晚上他想不想做爱。

要做爱的话,让慧珊能作好作爱的準备。儿子在床上的要求也挺讲究的,他会在电话裏告诉她,要穿那一套睡衣,那款式内裤或不要穿,戴一条项鍊脚鍊,怎样打扮都有特别要求。这些闺房服饰,都是儿子和她一起挑的。有时,他会声明,希望回来时,有一个奴隶迎接他,服侍他。有点性变态是吗?随你怎样看。比把妈妈带上床上,把她变成情人,那一样更变态?性幻想是你想布置的闺房情调,慧珊是给收藏在那豪华公寓裏的一个真实对象。她是情场老手,要她使她的男人一进家门,就挑起性慾,当然能办到。

慧珊渐渐发现,在性慾的要求和满足之间需要协调。慧珊有自知之明,她没法抗拒儿子他在坚挺的乳峰的亲吻,总是迁就和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索取。不过,儿子射过精,鸡巴从她的小屄一滑脱出来,慧珊就转身背向着儿子。任凭他在自己的颈背轻吻多久,或揉搓她的乳尖至坚硬如石也不让,慧珊就是不张开腿。她心裏明白,她要省着用她的身体,省着用,恐怕儿子把她像玩具玩厌了。

慧珊是一个世故的女人,她懂得怎样获得一个年轻的男人的宠爱。他爱妳的时候,会等到明天晚上。她以身体的本钱,来交换的儿子的眷恋和一切的供给。在物质生活的层次上,女人往往是给包养的。慧珊的弱点是,她接受了儿子给她物质的好处而失身于前,令她处于下风。和儿子辈份不配的结合,令她更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她唯一尚可恃的,是儿子仍尊重她是母亲的身份。她必须要儿子明白,睡在他的床上,只是生活上的安排,她在性慾上并未失控。

慧珊的想法,自欺欺人。她己经情慾失控了。她有时会后悔,那幺容易就给儿子哄上床去。互相诱惑的游戏才閞始不久,她就己经洩了给儿子。如果到现在还没有和儿子上过床,他们还会有多一些令她十份陶醉的浪漫的约会和礼物。她骂自己之余,也骂那面镜,令她的魂头给摄了进去。当她看见镜子裏,她就会看见那一个失身的晚上,儿子凑近她,在她的颈窝上吻下去,并且把她的连身裙拉练拉下,就全身就麻软了,投在儿子的怀裏,像个小女孩,并且双双倒在床上。接着,全身的衣服很快就给身子脱光了,不无她的协助。如此这般,就全身赤裸在儿子面前,任由他欣赏。儿子的手从她肩胛,沿着身体外缘的曲线游下去。她听到久未听闻的讚叹……

讨一个男人欢心,对慧珊来说,太容易了。由其是那个男人是她的儿子,他的个性了如指掌,而且有几份是她纵容而做成的。她只要做一个女人应该做的事,在床上摆出各种诱人的姿态,嬴取儿子的嘉许,爱护和一切物质的供给。「妈妈,就是这样了。我喜欢。」这是儿子进入她之前常说的话。他们在床上是情人,儿子和她做着男人和女人做的事。不过,儿子仍是把她当作妈妈,这是慧珊极力争取要保留的身份,虽然,大部份时间,她是儿子的情妇。

慧珊心情是矛盾的,因为她的心机用尽在维持儿子对她身体的兴趣。只要儿子一天仍有兴趣摸她的大腿,吻她,并对她说要和她作爱︳她就放心。慧珊其实会料到,男人是天生的多妻主义者,自己的儿子也不例外。不过,她的安慰是衣橱裏挂满了品牌时装,高跟鞋和手袋,是和儿子到世界各地旅行时收购的。她戴着的宝石项鍊也愈来愈珍贵,涂的是法国极品香水。手上几张儿子给她的白金信用卡,要刷就刷,这是男人最容易供应给他的女人的。逛公司累了,慧珊回到家裏就躺在床上,等儿子回来。她会看着镜中自己的裸体,把自己代入儿子,看自己美在那裏,性感在那裏?她自念身材只不过普通。她渐渐相信儿子看中她,并迷恋她,只有一个理由,就是儿子是个恋母狂。

她觉得自己有点自恋怪癖,是镜子裏她自己的影子造成的。在那张床上做爱最让她享受的,除了是有个男人对她说爱她,并触摸她的敏感处,和他会把那东西塞进她的身体裏,让她感受到的真实感外,就是镜中她给做着爱的画面。当频密的性事渐次疏落,甚至有些晚上,没有电话,人也夜归,她仍在床上穿着最性感的睡衣,躺着,为一个可能不会发生的作爱的场面作最好的準备。

她终于明白,那面镜子真正的作用,是给在下面的女人看的。让女人看见她的男人如何和她作爱,当她的男人还未回来时,可以用自己的手暂代着儿子那又粗又硬的东西,在那阴暗、湿滑洞壁裏,插进去,挖下去,又抽出来。她要闭上眼睛,让她的爱人的面孔浮现出来。那是她的儿子,也是她的男人。他微笑,在她唇边轻吻,并在她耳边,轻唤她的名字,稍声地说︰「慧珊,就是这样了,我喜欢妳这个样子。妳是我的了,我现在……要佔有妳!」

慧珊甘心情愿的被儿子佔有,与他做爱,这是被「金屋藏娇」的条件,附带着种种好处。白天无事,爱躺在床上时,赤裸着身子,穿着她的情人最近送她的首饰,或自己亲自选购作配衬的性感的乳罩、内裤,仰视着那面悬镜,看一看是否能让儿子更觉得需要她。天花上的镜子,就会预演着一场又一场和儿子合演的床上戏。她会看见,儿子如何把她内裤褪下来,吻她的乳房、和肩窝。她的黑珍项鍊,与她白晰的皮肤,相映而成一个焦点,让儿子会从那裏再吻她,直至她们的唇片相触,而接合。她的身体被进入时,她看见儿子年轻的肩背,覆盖她的裸体,她就完全在她的怀抱中。她的手指,闪耀着眩人目光的钻戒,在的脊背上,向下游,在他坚实的臀儿上,使劲的拿捏。当他要进到她身体最深之处,她的手会在那裏压下去,催使他,直插到底。

慧珊开始相信,儿子在她身上,得到一些别的女人不能满足他的东西,叫做「恋母情意结」。慧珊追求的很简单,安定的生活和女人的虚荣。她出卖了肉体吗?她也说不出来。母子之间不需要这种买卖。她选择接受爱情的说法。儿子所说的爱情,在他们之间发展了。每天,她躺在那床上,在那镜子下,期待着,那个摇身一变,变作情人的儿子,回来享用她的身体,和她做那些热棘棘,大汗淋漓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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