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复制链接分享给好友
上海酒店的完全体验  



 

  故事是发生在上海,SARS刚过,天气还比较热,虽然据说SARS已经销声匿迹
了,但是谨慎的上海人还是不允许酒店开空调,我从北京到上海一直感受到来自
非典疫区的沉重以及周围的歧视。

  到了晚上,和几个新加坡和香港的朋友相约去一个酒吧喝酒,当然了,不能
放过屋里的妹妹们了。说着聊着,看到旁边桌上有两个小姑娘,大概也就20出头,
其中一个穿着红色的连衣裙,没有化装,从眼睛里感觉到是一个淳朴的女生,至
于她的伙伴什幺样子,我早都没有印象了。

  她的与众不同在于自然,眼睛好像会说话,亮亮的。这时候我也只是嘴上在
应付朋友门的一些话题了,眼睛开始不自觉的扫过去,很明显,「红裙子」发现
了我在注意她。先是对她笑了一下(我觉得我的动作和表情应该和剋拉剋。盖博
有点相像),她同时用眼神表示她知道了我的肢体语言是冲她去的,呵呵,她的
同伴我的同伴都还矇在鼓里。这时候到了非上去搭讪不可的地步了,不能让女孩
子觉得我是个懦夫。不过理智和一次次的失败告诉我,不能一个人去,不能使的
同伴觉得冷落,这样最后的结局绝对是那个同伴说睏了,然后两个人都走,而我
则灰溜溜的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我和旁边的朋友说了说,一拍即合(估计他可
能也注意了很久,发了几个小动作了),然后和同桌的朋友说了一声,我俩就过
去了。很简单很直接的表明了要来同桌的目的,对方也没有加以拒绝,默许了我
俩的请求。

  接下来不需要多说,无非是自我介绍,说说生活,周边的故事,当然,还要
说一说北京的SARS.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我们那桌朋友不知道什幺时候走了,据
说是去卡拉OK去了。小姐开始看表了,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我绝对不会傻到当
着小姐看表,除非是已经说好下一步活动,生理时钟告诉我应该是12点多了),
当红裙子(不公开小姐的真名了)準备开口的时候,我抢着说了句:哎呀,真饿
啊,应该吃点什幺去。除了我那朋友,其他人没有表示讚许。技巧再一次发挥,
显然对方在犹豫,一定不能给对方喘息的机会,接着就提议离开这个地方,找地
方吃东西去。果然,对方没有反对的意思,走人!看来离成功越来越近了。

  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由于SARS的威胁,这个时间已经没有任何餐厅、排
挡营业了,得了,各回各家。我适时的提出了每人送一个回家的绅士的意见,很
自然,我和红裙子搭上一辆出租车。在车上继续抱怨肚子饿,非典带来的不便等
等,红裙子上钩了,说如果实在饿,就到她家去吧,她煮点面给我吃。Yeah!今
天她是跑不掉了。

  进门后,先走向卧室,打开电视和空调,做随意状。她开始烧水打鸡蛋剥火
腿肠煮麵条。麵条煮的还真不错,可能也是我真饿了吧。边吃边聊天,我有点急
不可耐,草草的吃完了。她看着我,好像说我该走了。我不能让她说出来。自己
找了个杯子倒了点水,当然意思很明显,总得喝完再走吧。开始实施进攻方略了。

  床很大,铺的都是酱紫色的床单和被套,很性感,她不知道什幺时候换了T
恤和牛仔裤,人也性感。牛仔裤把腿绷的很有形,腿很长很直,不粗,不是我讨
厌的骨感。皮肤白腻,应该是很滑。头髮鬆散了下来,随意的用发套束成了一束,
慵懒的搭在脑后。看看那眼睛,是最让我着迷的地方,大大的,黑黑的,亮亮的,
不用开口,眼睛已经把要说的话说出了一大半。薄薄的嘴唇象擦了口红,任性的
上翘,一开口,两牌整齐的洁白的牙齿,让人感觉到清新,脸型是小说上的鸭蛋
型,说话和微笑的时候,腮上恰当的出现了两个酒窝,小巧而直挺鼻子告诉我,
可能有点个性,要慎重下手。

  我把杯子放到床头柜,自然就半躺在床上。挖靠,这床怎幺这幺软啊。她好
象看出了我的惊讶,告诉我是水床。从这时候起,我自己对自己说,今天如果不
在这性感的大水床上和她缱绻一下,我都不能叫男人。我开始和她聊她的事情了。
她是无锡人,在上海唸书,21岁,学美术,她男朋友是一个美籍华人,另人羡慕
的脑外科医生,比她大16岁,房子和零用都是男朋友给的。男朋友美国还有个老
婆。看的出来,她很喜欢男朋友,但是也对现状觉得有点无奈。这时候我开始有
点同情她,我觉得我应该用我宽大的肩膀拥抱她,可她还是坐在沙发上。我只有
拉了她一把,有点费劲,不过她还是坐到了床上,有点戒心,我感觉的出来。

  那也得进攻!我让她躺到了床上,但是我必须要坐到沙发上,无所谓了,只
要她在床上,我还不随时可以过去嘛。时不我待,眼看一杯茶要喝完了,没关係,
还有办法,点上一根烟。聊了一会后,我自然的不易察觉的靠上了床,并成功的
拉起了她的手,真是很滑腻。顾不了这幺多了,一个厕身,压到她身上,她的反
抗不是我预想的那幺激烈。我抓住她的两个胳膊,开始亲吻她的脖子,耳朵,脸
颊,最后到了嘴唇,她配合的把嘴巴张开,我贪婪的吸吮着她的嘴唇,捨尖,两
个嘴巴贴在一起,两个舌头绞在一起……我已经不必抓住她的胳膊,可是她还是
有点生疏,我必须把她的双臂放到我的后背,她才会抱住我,但是力量不大,也
没有抚摩。

  我的双手抱住她的头,不住的吻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唇,耳朵……感觉她
环在我后备的双臂开始有力量了。我稍微侧了下上身,右手(我的习惯)开始搁
着T 恤抚摩她的双乳,里面有个不是很厚的胸罩,乳房很有弹性,不小。她有点
抵抗,不愿意我进一步动作,这时候别说手了,我的小弟弟也已经自己找到地方,
阁着好几层裤子在向她挑衅了。一不做二不休,我把手伸进里T 恤,摸着光滑丰
满的乳房,乳头还很小,而且不是很硬。这时候,她的嘴里开始传出了呻吟声,
当舌头添她的乳头时,她的呻吟声开始急促,感觉到腹部开始收缩,手也开始加
力,看来她比较敏感。

  这时候,她开始抑製自己了,坚持要我走。我只好停止,说歇一下就走。她
把胸罩扣好,坐在床上。不过我还是搂着她,在她的抵抗下不时的摸一下乳房。
我又一次的压到了她的身上,这次我不再客气了,疯狂的吻着她的肌肤,享受着
水床的温柔,好像在海面上一样,和一个充满诱惑的异性进行着原始的激情。当
我的手隔着牛仔裤按她的阴户的时候,她的下身不断的扭动,她的全身已经基本
失去了抵抗力。把手从牛仔裤伸了进去,她根本没有办法阻止我的手了。毛不多
也不少,顺利的把中指和食指找到了那个地方,水一般多,但是感觉到里面的热
气,并能準确的找到那几个敏感的小结构。在揉搓了一会以后,她已经完全放弃
了抵抗,声音也根据我的动作做着不同的回应,我完全能够通过右手的姿势来控
製她的发音的节奏和音量,如果我是个艺术家,可能这时候完全能用右手使她成
为一个成功的歌手甚至歌唱家。

  我为她出去了最后的遮羞布,也请她帮助我把一些障碍排除。真是一具美好
的肉体,头髮散在床上,年轻的身体透出了火一样的气息。我的小弟弟要爆炸了,
但我还是忍耐着,没有去他该去的地方。那她的小手,放在我的小弟弟上,她自
然的套弄着。我也同时在她的全身抚摩,美好的身体。

  小弟弟在简短的BJ之后,进入了将要喷火的山洞,她有节奏的呻吟着,叫着,
下面也随着不同的姿势,时不时的发出滋的声音。山洞不大,比较紧,在抽插的
时候,好像有只小手握着的感觉。她基本上只是呻吟,有时候叫一下,但没有诸
如「我要……」等类的短语。后插的时候不顺利,她觉得有点疼,于是我改为面
对面的坐着,这样可以很紧的贴在一起,亲吻和抚摩都不影响。她几乎瘫痪,下
身在用力的摇摆着,好像要把我的小弟弟摺断后连根的吃进去,我也用力的撮弄
着乳房,老天给她一副好身材,1.66的身高正是合适,乳房结实而有弹性,下面
的也很标誌。看着看着,想着想着,我开始不能自已,把她压在了身下,双手分
开她的双腿,看着自己的阳具把她的小洞撑开,笨拙的抽插,而她好像已经快到
了顶点,玩命的叫着,双腿有力的夹着我的腰部,我也就不在矜持,猛烈的冲击,
在一阵眩晕之后,我们俩共同的到达了顶点,她的阴道抽搐着,好像在挽留还停
留在那里的英雄。我亲吻着她,抚摩着她。

  1 分钟后,我们躺在被子里,用了半盒纸巾,没有力气洗澡了。抽完了一根
事后烟,我觉得很放鬆。闲谈一会以后,禁不住那肉体的诱惑,重新提枪上马。
这一次我们可以边做爱,边交流感觉了,真是越来越融洽,比如她觉得我该慢点,
或者浅点的时候,她会告诉我,我觉得她该抚摩哪儿的时候,我也会提醒她。总
之,第二次更加末期,整个水床上都遍布着分泌物。

  休息一会之后,看了看表,已经6 点了,一夜真是不知道怎幺就过去了。我
该回酒店了,毕竟是出差的。穿好了衣服,我恋恋不捨看着她。她捂着被子,依
然用那眼睛看着我,说:你就这幺走了?我好像醒悟了一下,走过去,吻了吻她,
抱了抱她,说反正下回来了再打电话就是了。当我要走出卧室的时候,她又问了
句:你就这幺走了?我转过身来,想了半天,我应该怎幺样呢?没办法,问她:
还有什幺事吗?她憋了足足有一分钟,吞吞吐吐的说:你就不给我点钱吗?挖靠!!!
我不知道心里是什幺滋味,总之轻鬆了很多。「好,多少钱?」我说。「不是要
多少钱,你看着给,反正我不是要钱,就是觉得不能便宜了你」。靠,还说不是
要钱。好吧,我翻了下钱包,谢天谢地,只有600 块,平时钱包里哪有过这幺少
啊。我大方的说:「你看看,我留100 打车回酒店,剩下的全给你吧」。我把500
元的钞票放到她床头柜的抽屉里。是真的不能便宜我也好,假的也罢,反正这幺
个尤物花500 块太值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屋里传出里一声:「帮我把垃圾袋带
出去。」哈哈,我还真是服务周到啊。

  在门口等电梯的时候,一个早晨遛鸟鸟的先生用陌生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
是个贼,没错,我是个花钱偷情的贼。

  扔了垃圾,我迎着曙光,坐上了强生出租,心情轻鬆的回酒店去了,毕竟我
是有代价的。酒店里我的朋友还在呼呼大睡。

                【全文完】